作者:王烜(咣咣)
引用马克思的一句话:再好的闺女一夜之间也变娘们儿!
——金文声
每个人生命中会有两个父亲,一个是肉身之父,一个是精神教父,郭德纲的精神教父就是金文声。
郭德纲圈粉无数,一小半靠的是相声,一大半靠的是骂人。他骂人的技巧也确实高于相声,骂得痛快,骂出了很多人的心里话,这不就是意见领袖吗?郭德纲骂街也是有师承的,金文声就是个中高手,老头说评书三分之二的篇幅是用来骂同行,而且金句迭出。
用评书的技巧给金文声开个脸:两腮无肉,必定难斗。这个干巴瘦的小老头,一眼望去就不是省油的灯,如果是老刑警会依据职业敏感上前盘问一番。事实上,金文声也曾是阶下囚。
退出德云社的李菁,不知现在还和师父联系吗?
金文声这辈子三件事很牛逼:一是28年黑户居然活下来了,二是有过很多女人,三是发现了郭德纲。
郭德纲称金文声山东快书、西河大鼓、快板、相声四门抱,纯属给老头脸上贴金。他一辈子口音极重,山东话夹杂天津话,哪路相声是这味儿的?快板是王凤山大弟子,但金文声自己也承认因为口音缘故,他虽和王凤山学过,但没有表演过快板。
金文声以西河鼓书收的郭德纲,但他自己在西河门的师承来历便充满疑窦。他公开的西河大鼓师父,事实上是他第一个岳父。
能说清金文声师承来历的见证人,就是黄宏的父亲黄枫。他们年轻时,同在济南唱快书,就看老黄先生愿不愿意开口了。金文声还有一个名气不小的徒弟,就是那个万金油的嘴力劳动者:老梁。
老梁是老郭亲师兄
十几年前,我尝与天津相声界有所过往,从旁人口中听说了金文声的一些故事。
他的退休单位不是文艺院团,而是天津广播电台。金文声十几岁参加了国民党电台,落户天津,曲艺团那时归电台辖属,平反后,在电台干后勤直到退休,他是从业半个世纪的老广播。
在国民党电台工作过的经历,给老金带来了麻烦,落户天津不久,历史反革命的帽子就戴上了。1958年,某人慕名要去天津鸭子楼吃饭,引发大规模群众围观,去买东西的老金被人群踩掉了一只鞋。回到单位他跺着脚喊:我尼玛是没有枪,我要有枪,我尼玛……(此处自行脑补,骂街郭德纲还没出师呢)
历史反革命升级为现行反革命,说唱团还在进行反右补课,反革命+右派,两顶帽子一块给老金戴上,他被送到了板桥劳改农场。又是板桥!此地聚宝啊,想了解的看上篇。怪味逗 |德云点将录之刘文步:以监狱为家的老艺术家!
在板桥,金文声经受了如冬天被扒光,扔到井里过夜的生死考验,他觉着不能坐以待毙,得跑,他还真就跑了,一跑28年。
在没有户口寸步难行的年代,他居然挺了下来,一路流浪到了上海,直到1985年天津电台才予以平反。这些年他怎么活过来的,不得而知,偷鸡摸狗捞偏门必是少不了的。
尽管在电台是做后勤,毕竟跟艺人堆里熟,天津电视台搞传统相声集锦时,金文声就揽过了编导一职,把郭德纲第一次推上电视。
第一次触电的老郭,真像乡镇企业家
晚年,金文声在小书馆说书,评书水平真是不敢恭维,但骂人倒是让人开怀。针砭时弊、评点新闻都有妙语,最痛快的还是骂说相声的。不知何因,金文声对相声界深恶痛绝,一天不骂就感觉过不去。
或许同有底层沦落的经历,郭德纲和金文声都是睚眦必报的秉性,骂人的风格上也是一致的激烈、狠毒,只不过老郭没有带出脏字。
在成为老艺术家的道路上,郭德纲还需要继承很多呀!
PS:金文声语录摘抄
@那帮下三滥说相声收徒弟我不去,我不认那玩意,收个徒弟还收徒弟好几千,你还没给徒弟饭了凭嘛收人好几千?收完钱摆几桌吃一顿,给徒弟个破笔记本,告徒弟这是海底,瞧那个揍性(这句高能预警)
@过去的女人是床上一把剪子,能描龙绣风,地下一把铲子,能伺候男人。现在有些的女的,床上一把剪子敢谋害亲夫,地下一把铲子,逮谁挖谁。
@给我上花篮才是真爱曲艺,给唱大鼓的上花篮那是爱大腿。
@给我上篮是热爱艺术,我谢谢您,您至少挨不了骂,给唱大鼓的上篮,净挨骂。在后台(学唱大鼓的):“今见多少蓝?”“嗨,30多。”“谁上的?”“嗨,就那老BK的。”
@说相声的一共三件事是正式职业,第一骗吃骗喝,第二背后骂人,第三勾搭寡妇,有爷们的他怕挨揍。
@我总结,嘛叫小人?把权力发挥到极致的人,小人,不在权力大小啊,BK管厕所的到点下班锁门,您说这够揍么~
@我这辈子有两大爱好,专业研究评书,业余时间研究爱情。男的搞对象,首先得研究女的的心,不能跟傻子赛的,俩人一块儿遛和平路,遛着遛着,女的饿了,女的不好意思说也甭等女的说,小子先说:“咱麦当劳吧”,介多好,知道你心细,这多耐看你,一样是饿了,女的都快饿晕了,都给眼神儿了,小子还跟傻子赛的了:“要不咱滑冰切吧”~~这尼玛就日本船——满完(丸)
@现在说相声的都说贼话,还曲校那帮小孩,不好好上学学一嘴炉灰渣滓,唉~~~嘛玩意~~也不怨他们,关键那帮老师就那德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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