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授权转载自微信公众号“果酱音乐”,作者为果小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摇滚变成了很廉价的东西
阿猫阿狗都可以被称为摇滚歌手
但是有一个被称为摇滚师的人
黑西服黑礼帽小圆墨镜的标配套装
你听了他的音乐之后可能觉得
这什么玩意,还不如阿猫阿狗
该怎么形容左小祖咒呢
摇滚师?诗人?艺术家?
疯子?逗比?神经病?
好像还都有那么点道理
小酱还真挺担心写了左小掉粉太厉害
毕竟如果在百度输入左小祖咒
默认的推荐关键词居然是难听!!
不要随便给朋友推荐左小祖咒
轻则给你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重则友尽
这厮唱歌跑调,驴嘶马鸣一般
居然有一大票死忠粉高喊他是艺术家
其中还不乏你的偶像甚至国外乐队
逼哥就很喜欢左小
然后……被左小当做骚文青典型怒喷一顿
加拿大骨灰级乐队烟枪牛仔翻唱《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左小疯子般的音乐来自他传奇的生活
出身船工的左小吹嘘自己9岁那驾驶照
但是他更熟水性的父亲
却因为没有文化拿不到船只驾照
也许他讨厌自己落后闭塞的家乡从这开始
十五岁那年左小参了军,空军卫生员
因为对颜值要求很高他只有操作机器的份
很快他就厌倦了部队里的无聊生活
谁知下乡去了连队之后更无聊
最大手术就是割阑尾,还要给人割包皮
据他自己说割过的数量可以炒两盘菜
在连队党卫生兵是很闲的
他就学起了吉他,还多次在部队里表演
有人欠祖咒钱,祖咒拿刀过去
把刀往他的腹下一放,说给不给
不给的话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我就让你丢了东西
左小的街头气质从年轻的时候伴随着他一生
在割完了所有同事的包皮之后
左小祖咒觉得自己走错了路
自己的人生不能总在腰下三寸
退伍之后跑去上海卖起了考带子
后来变成了打口带,他还自诩是乡镇企业
在街头混了二十年的左小突然“疯了”
做了他当时认为要一错再错的决定—北上
93年左小祖咒跑去了“北京东村”
据说东村还是左小和那些大佬一起想的名字
这些这长发怪服的青年们
在当时称之为“盲流艺术家”。
年龄最小的左小却混得最狠
很多人来找他商量作品灵感
其中就包括著名的《为无名山增高一米》
艺术还真是搞不懂,这不就是叠罗汉吗?
还是光屁股的叠罗汉!!
后来他还如法炮制又搞了一次
不过这次的主角换成了猪
这猪还是从他岳父家里拉到北京
至于把猪摞起来的方法他缄口不言
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方法
左小就是常人眼中“特立独行的猪”
这么一想小酱觉得他和王小波还真有点像
谈论那些禁忌的话题都是那么露骨犀利
左小有句歌词是这样写的
人世间,可忘掉滴又不可忘掉滴是鸡鸡
而王小波最得意的一句诗就是
走在寂静里,走在天上,而阴茎倒挂下来
在东村的左小衣衫褴褛
却是个藏着原子弹的主儿好像没有他想不出来和不敢做的事
也许是因为这样后来他还被警察误抓
当做爆炸案的嫌疑犯关了20几天
还是花了两三百才被赎出来
想想还真的像个逗比
在得到了村里大佬的肯定后
左小祖咒组建了NO乐队
在乐队里身兼数职是最新核心的人
也开始展现自己另类的音乐风格
有时候是尖声怪叫,有时候是疯言疯语
后来在陈升的跨年会他还吓哭了台下的小朋友
NO乐队当年作为先锋音乐的代表
和舌头、苍蝇、盘古、子曰一起名噪一时
左小有能耐既将艺术秩序砸个稀巴烂
更有能耐用错综复杂的碎片
重新拼焊出令人震颤的新图景
虽然基本听不懂No乐队的歌
总会被他们击中心灵的深处
情绪跟着血液一起在体内沸腾
至于左小唱歌跑调的事
他自己“狡辩”称是故意跑调的
某次采访还举了庞麦郎的例子
说跑调也是要有水平的
看来无论多大的年纪
逗比的性格是改不掉的
在No乐队还不算火的时候
香港有个女记者想要采访左小
结果她居然让人请他吃了一顿海鲜大餐
还说中国摇滚就是从他这开始的
报道出来经历过短暂的后悔和后怕之后
他居然信誓旦旦地说不就是这样吗
“从1993开始,出现流行、朋克、地下、民谣
以前都是西北风”
左小做的最自恋还不算这个
莫过于就是把自己的专辑卖到天价
《你知道东方在哪一边》居然直接定价500元
在这个长篇逐渐式微的时代里
左小总能用各种方式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这张号称全球最贵的专辑据说还卖的不错
左小的歌里充满着迷幻,荒诞,黑色幽默等元素
配上他根本不在调上的破嗓子
让那些喜欢的人逃也逃不掉
很多人说左小的音乐是个好东西
只是很少有人能说个明白
他不光自己疯
还喜欢找人和他一起疯
最有名的就是台湾的老流氓陈升
两人合作甚欢相约一起跑调
唱的歌居然还很有味道
好像两个老男人酒后的胡言疯语
嬉笑怒骂的不正经却能唱出人生的苦乐
左小祖咒《爱情的枪》
虽然左小看上去这么逗比
还喜欢调(狂)戏(喷)服务员
但要说他是艺术家小酱是服气的
他的歌词写得就像是一首诗一样
如果说中国的现代是个就像个笑话
那么在摇滚里这些词句却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生命
除了在音乐上
小说,绘画,电影左小都有涉猎
年纪越大的左小却显得越来越妖
这样的左小你可以选择爱得要死
也可以啐上一口,呸,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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