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残酷了,我们失去了一切”,勋伯格的儿子拉里·勋伯格表示,“已经没有希望能找到或取回任何东西了,这是一个令人震惊的结局,令人悲痛。”
“很多时候可能是一边抱怨今天又加班了,同时又觉得自己加班是在拼事业。这种主动过劳和被动过劳之间的界限其实很模糊,其中也可能有很多自我驱动在里面。”
今天,AI已经逐渐深入到普通人的生活中,我们的未来将会走向何处?本文从政治、就业、大科技公司、艺术创作等领域入手,希望能够为你带来一点启发。
2024,人们在怀旧中挣扎,在逃离时迷茫。
请查收2024年最后一期文化周报。这份周报也可以算作界面文化年末盘点系列的一部分,带我们从政治选举、文化风潮和网络生态这三个角度回望这一年。
在今年,性别视角越来越多作为一种批评角度出现。
《再见智人》作者吴冠军认为,在技术呈指数级发展的当下,缺乏的是政治智慧。我们必须呼吁一次政治智慧的迭代,不再止步于人类主义的固有框架。
展览汲取上海解放75年来的重要十天,以图文报道、新闻影像的方式,讲述新上海的发展变迁。
从寻求警察介入、隔离施暴者与受害者、心理咨询或社工介入、收集证据提交法庭到最后离开施暴者,这个链条的每一个环节都可能阻止遭受家暴的女性寻求外界的帮助。
提到现实主义文学,我们不免要问一下:这个现实是谁的现实?是哪个时期的现实?它是否能够捕捉到我们今天的现实?在我看来,科幻小说能更能够捕捉到今天的现实。
人们对男性暴力沉默,是因为“他们会认为你说的是他们”,“个人主义的解释模式和防御姿态叠加后,把问题窄化成了男性个体是好人还是坏人。”
如果各方都在把自己当作真理的持有者和受害方,那么我们还能否与彼此交流?在这样一个极化的世界,我们又该如何自处?
在这个到处都是“活人微死”“死人微活”的时候,大家会更倾向于江湖气和野蛮感。
“激发买家情感好奇的最佳方法,或许也是唯一的方法,就是讲一个故事,戏剧化地展现他们为了获得想要的东西产生的斗争。”
霍赫希尔德总结道,特朗普巧妙地利用了失落的美国人的情感:“特朗普是个‘情感候选人’。与数十年来的其他任何总统候选人相比,特朗普更加注重激发和称赞支持者的情绪反应。”
“一人经济”和“情绪抚慰消费”或成为新趋势。
上海交通大学国际与公共事务学院副教授沈洋认为,“作为女性,有稳定的收入来源、能负担得起养孩子当然最好,但这不是决定因素。如果她面对的是性别不平等的社会和家庭,就算再有钱、工作收入再高,可能也不会愿意生育。收入高,生育带来的机会成本、母职惩罚反而可能会更高。”
无论谁在11月的大选中胜出,都将面临人工智能政策制定的关键时刻。换言之,此次大选的结果将会直接影响人工智能的未来——“现在,选民必须睁开眼睛,决定哪位总统最有能力应对AI时代的问题。”
“教育内卷的实质是价值观的单一,因为大家想要的东西是一样的,我觉得好的,你也觉得好。”
金融化不仅使得劳动力忙于争夺财产或是依赖于财产的收入,而无暇顾及和反抗共同受到的剥削,甚至还加强着我们自身受到的剥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