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各方都在把自己当作真理的持有者和受害方,那么我们还能否与彼此交流?在这样一个极化的世界,我们又该如何自处?
在这个到处都是“活人微死”“死人微活”的时候,大家会更倾向于江湖气和野蛮感。
“激发买家情感好奇的最佳方法,或许也是唯一的方法,就是讲一个故事,戏剧化地展现他们为了获得想要的东西产生的斗争。”
霍赫希尔德总结道,特朗普巧妙地利用了失落的美国人的情感:“特朗普是个‘情感候选人’。与数十年来的其他任何总统候选人相比,特朗普更加注重激发和称赞支持者的情绪反应。”
“一人经济”和“情绪抚慰消费”或成为新趋势。
2024年美国大选结束了,这或许标志着一个新的政治秩序的到来。美国政治出现去极化,实际上是普遍的右转。
上海交通大学国际与公共事务学院副教授沈洋认为,“作为女性,有稳定的收入来源、能负担得起养孩子当然最好,但这不是决定因素。如果她面对的是性别不平等的社会和家庭,就算再有钱、工作收入再高,可能也不会愿意生育。收入高,生育带来的机会成本、母职惩罚反而可能会更高。”
无论谁在11月的大选中胜出,都将面临人工智能政策制定的关键时刻。换言之,此次大选的结果将会直接影响人工智能的未来——“现在,选民必须睁开眼睛,决定哪位总统最有能力应对AI时代的问题。”
“教育内卷的实质是价值观的单一,因为大家想要的东西是一样的,我觉得好的,你也觉得好。”
金融化不仅使得劳动力忙于争夺财产或是依赖于财产的收入,而无暇顾及和反抗共同受到的剥削,甚至还加强着我们自身受到的剥削。
当“节日”包含的文化意义不再突出,休闲生活被消费和层出不穷的娱乐产品包围,人们能休息得更好吗?
当我们说一件物品有灵魂,这意味着什么?人类学家、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人类学部研究员薛茗认为,物的生命并不内在于其本身,而要在与人的互动交织中体现出来。
刷更多的短视频,不断地追求新信息、新鲜事,真的能够令我们感到幸福吗?
在中国,詹明信在许多问题领域(比如后现代主义)里具有笼罩性、决定性的影响。
职场类综艺节目卷学历可以理解,为什么恋综也卷起了学历?
面对着重复单调的流水线工作、狭窄渺茫的上升通道、不愿面对的原生家庭,又或是孤独,以及一种更普遍的意义感丧失,“隐居”成为了当代人对自身困境的回应。去哪里?可能是鹤岗。
当下,社交媒体围绕着个体运作,网红产业影响力日渐蓬勃,网红文化也正向传统名人领域与社交文化领域“殖民”。
炮制“拉黑体”;夸张的动作和语言相互配合;不断地自我抄袭……约克大学社会学系讲师埃利兰·巴莱尔在新书中分析了齐泽克走红的原因。
为什么残奥会不像奥运会那样激动人心,没有一位残奥运动员如刘翔、谷爱凌、郑钦文那般成为全民关注的焦点?
追偶像要想象自己占有他,吸收关系里的浪漫情愫。而梦女需要对光环以外的世界保持距离,照片、唱片和虚假的关系把她隔绝在更完美安全的世界,她不愿有人来打破这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