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随和的父母,让孩子发挥潜能、获得快乐,还是当高度警觉的家长,时刻关注孩子的学习生活?中国妈妈总是处在焦虑和不确定性之中。
许多人感到振奋,认为《阿诺拉》获奖有助于性工作者的去污名化,并进一步推动社会将性工作正常化为一份职业。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对这些言论感到满意。有人认为,导演和主演的奥斯卡获奖发言错过了倡导真正变革的机会。
少女在父权文化中的形象如此纯洁无暇、无辜脆弱,她们是否认同这样的形象?抑或她们也遭遇着和母亲类似或不同的困境?
“我一直说我会活到92岁。”《以爱为名的支配》作者、日本前国会议员田岛阳子说,“我一直被母亲压迫,从来没有能力反击或争辩,但在了解了女性主义并积累了生活经验后,我在46岁时第一次有能力说‘不’。为了纪念那一天,我必须活得比以前长一倍。”
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刘文利在采访中提醒我们注意,成年人常常把孩子看成是无性的个体,告诫他不要去想性,也不要知道性有愉悦的方面。性当中积极美好的含义被刻意掩饰,呈现给孩子的就剩下负面的东西,让很多孩子从小对性有偏见。
重新讨论大S的一生,也是重新思考东亚女性的身体与娱乐业以及大众媒介复杂的关系。
“太残酷了,我们失去了一切”,勋伯格的儿子拉里·勋伯格表示,“已经没有希望能找到或取回任何东西了,这是一个令人震惊的结局,令人悲痛。”
“很多时候可能是一边抱怨今天又加班了,同时又觉得自己加班是在拼事业。这种主动过劳和被动过劳之间的界限其实很模糊,其中也可能有很多自我驱动在里面。”
今天,AI已经逐渐深入到普通人的生活中,我们的未来将会走向何处?本文从政治、就业、大科技公司、艺术创作等领域入手,希望能够为你带来一点启发。
2024,人们在怀旧中挣扎,在逃离时迷茫。
请查收2024年最后一期文化周报。这份周报也可以算作界面文化年末盘点系列的一部分,带我们从政治选举、文化风潮和网络生态这三个角度回望这一年。
在今年,性别视角越来越多作为一种批评角度出现。
《再见智人》作者吴冠军认为,在技术呈指数级发展的当下,缺乏的是政治智慧。我们必须呼吁一次政治智慧的迭代,不再止步于人类主义的固有框架。
展览汲取上海解放75年来的重要十天,以图文报道、新闻影像的方式,讲述新上海的发展变迁。
从寻求警察介入、隔离施暴者与受害者、心理咨询或社工介入、收集证据提交法庭到最后离开施暴者,这个链条的每一个环节都可能阻止遭受家暴的女性寻求外界的帮助。
提到现实主义文学,我们不免要问一下:这个现实是谁的现实?是哪个时期的现实?它是否能够捕捉到我们今天的现实?在我看来,科幻小说能更能够捕捉到今天的现实。
人们对男性暴力沉默,是因为“他们会认为你说的是他们”,“个人主义的解释模式和防御姿态叠加后,把问题窄化成了男性个体是好人还是坏人。”
如果各方都在把自己当作真理的持有者和受害方,那么我们还能否与彼此交流?在这样一个极化的世界,我们又该如何自处?
在这个到处都是“活人微死”“死人微活”的时候,大家会更倾向于江湖气和野蛮感。
“激发买家情感好奇的最佳方法,或许也是唯一的方法,就是讲一个故事,戏剧化地展现他们为了获得想要的东西产生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