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武器
第三帝国的普通人既是政治压迫的受害者,又是独裁统治和战争的附庸 | 专访

在《破碎的生活:普通德国人经历的20世纪》一书中,普通人的回忆为我们展现了私人生活如何同邪恶体制共谋,又如何最终被其反噬与倾轧的。在对作者康拉德·H·雅劳施的专访中,他也分析了个人遭遇与历史叙事之间的关系。

从赌博业到互联网:“上瘾”是怎么被设计的

用户和互联网APP之间的关系,正如赌徒和赌博业之间的关系,往往是严重的“不对称合谋”,赌徒和用户追求忘却烦恼的“迷境”,赌博业和互联网追求的是最大化金钱和使用时间收益。

编辑部聊天室 | 可乐硬通货与现代囤货心理

可乐成为以物易物的硬通货,“非必需品”或许可以帮助我们找回心理平衡。可乐之外,人们还需要囤更多的东西维系习以为常的现代生活。

思想史中的“斯密问题”

德国学者在一百年前提出了一个问题,他们认为亚当·斯密两部著作的基本观点是不兼容的,甚至是相互对立的,由此否定英美主流经济学对于斯密经济学的认知和推崇。

孙歌:竹内好提出“如何进入历史”的问题,我们今日仍在面对

竹内好曾经慨叹过,日本的社会科学与文学没有找到共同语言,这影响了思想运动的涵盖面,削弱了思想立足于国民生活的可能性。他一生正是以自己特有的方式,不断推进着这种促使社会科学与文学结合的“共同语言”的形成。

为什么你读不懂今年奥斯卡的“最佳原创剧本”?

要解开关于《贝尔法斯特》的困惑,我们必须回到上个世纪60年代,深入了解爱尔兰错综复杂的历史背景——经济困境、宗教冲突、移民潮……

桑德尔对话项飙:崇拜个人成功故事为什么是危险的?

在谈及哈佛女孩刘亦婷和谷爱凌等事例时,桑德尔认为崇拜个人成功故事的危险在于,它们会分散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不再关注如何为更广泛的社会公正创造条件。

编辑部聊天室 | 我们拿什么抵抗虚无?

缺乏预期或者陷入重复让我们感觉虚无,而在认清虚无之后,仍要好好建设人生,回到具体的行动之中,以工作与爱与之抗衡。

方纳的“史学政治”

埃里克·方纳关注少数族裔和边缘群体,关注美国激进主义传统如何推动了自由的实现,确实符合新史学潮流。但与“新美国史”的碎片化、去政治化倾向不同,他的研究始终有宏观视野和政治性特征。

真我为何难寻?认知自我需穿过自欺,克服对于他人意见的依附

自我认知不像照镜子化妆那么轻松愉快,可能是撕心裂肺的、自我鞭挞的。在陈嘉映的新作《感知·理知·自我认知》和特里林的《诚与真》中,我们都能发现,认识自我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