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文学
琼·狄迪恩遗产拍卖总价超190万美元,Celine大墨镜2.7万拍出|文化周报

拍卖所有收入都将捐给纽约以及萨克拉门托的两家慈善组织,因为狄迪恩一生大部分的时光都在这两座城市度过。

我们不再知道一种善好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 陀思妥耶夫斯基诞辰

从20岁起就被《群魔》纠缠的加缪在相隔一定的历史距离后,做了更普遍、更感性的描述:“这些灵魂不能够爱,又为不能爱而痛苦,虽有愿望却又不可能产生信仰,这也正是今天充斥我们社会和我们思想界的灵魂。”

以微小乐趣抵抗伤害:伍尔夫的逛街文学观

伍尔夫说简·奥斯丁从未乘公共汽车穿过伦敦,从未自己吃午饭或逛商店,眼界过于狭小;勃朗特姐妹也只能是在田野上眺望一下远方,缺乏生活经验。

安妮·埃尔诺获得诺奖是实至名归吗?

埃尔诺是一位很难用所谓“纯文学”去定义的诺奖作家,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与2015年的诺奖获得者阿列克谢耶维奇一样,展现了非虚构写作在文学领域能够取得怎样的认可。

许纪霖:千禧一代人的怕与爱

玛丽安与康奈尔的挚爱所成就的,不是彼此依赖的两个一半,而是完整的、成熟的个体,一个即使没有了爱遮风挡雨,依然能够独立担当无常宿命的自我。

是文化记者也是普通读者:我们的诺奖记忆|编辑部聊天室

“它不太敢要、甚至畏惧那些一下子超过太多走得太远的东西,那些太过复杂以至于无法顺利安装回当前人类世界的东西。”

诺奖得主安妮·埃尔诺:我将继续与不平等抗衡,直到我的最后一口气

从自身经历的艺术加工到写实,埃尔诺经历了写作风格上的转变,也曾怀疑过自己的写作意义,诺奖是对她的最佳肯定,她将继续与“所有不平等”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