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阶级变节者”,法国作家爱德华·路易充满疑问、愧疚、羞耻、自我诘难,并试图写作穷人的故事,挑战生活的政治。
面对着重复单调的流水线工作、狭窄渺茫的上升通道、不愿面对的原生家庭,又或是孤独,以及一种更普遍的意义感丧失,“隐居”成为了当代人对自身困境的回应。去哪里?可能是鹤岗。
“作家书写底层就是在剥削底层”这个说法的潜台词,好像是“只有由底层书写自己才具有道德合法性”。真的是这样吗?
“在我看来,真相转瞬即逝,当它被化为文字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对它进行了变形和改写,只有那一次的生活才是真相。”
一位来自摩洛哥的社交媒体网红肯扎·莱莉从超过1500位参赛者中胜出,获得“AI小姐”(Miss AI)称号。
女性非虚构文学奖获奖作品《二重身》被认为是“一个勇敢的、善良的和乐观的号召,它超越了黑白与左右之分,邀请我们拥抱两者之间的空间”。
“如果把每个人束缚成非要是快递员写的送快递我才能看,另外一个人写的就不能看,那么最后文学就变成一个行业实录了,就没有那种全局性的、综合性的、超越性的东西了。”
中国读者的阅读趣味普遍出现了向内转向的趋势,人们对宏大叙事、外部世界的关切正在让位于对当下、对自己的关注,这直接导致了出版选题结构的变化。
英国女性非虚构文学奖奖项发起人、作家凯特·莫斯曾表示,设立这一奖项“不是为了将聚光灯从才华横溢的男性作家身上挪开,而是要让女性加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