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使个人的痛苦和大众的痛苦乃至人类的苦难建立联系,如何把对自己的关注升华为对苍生的关注从而使自己的小说具有普世的意义,大江先生的创作,为我们提供了可资借鉴的典范。
王中忱认为,大江首先是在一种否定的精神状态中和萨特获得共鸣的。他在少年时代经历过“帝国日本”的思想禁锢,战后也不断体会到日渐保守的日本社会的压抑,“在如此处境之中,他从萨特文学里汲取启迪和灵感,无疑是非常自然的。”
《红与黑》的翻译过程仅用5个月。“也许在别人看来译得太快了,可是人们并不知道,我心里已经把《红与黑》翻了30年。”
胡福明曾坦言,“文中的观点并不是我的首创,很多哲学教师都懂。只是由我在一个特殊的‘时间节点’把它写了出来。而文章发表之后产生的巨大影响,当时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界面中国报道 · 01/02 14:53
![]() |
|